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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方自己的天地。”
这是她难得一次对段鹏之提出要求。
平淡的字眼汇在一起竟有诛心的伤力,令段鹏之的胸口不禁生出了揪痛感。
他不愿听她用这般自轻的口气说自己,可动了动唇后,终究还是理亏地闭上了嘴。
现下只要崔氏不来寻她麻烦,只要她能日渐打起精神来,他没有任何事情不能答应她。
可他没想到的是,这竟会是他日后最后悔的一个决定。
醉酒风波过后,崔玉莹被段鹏之禁了足,开始倒寻死觅活了一阵,可后来却离奇地安分了许多。
沈七的态度也日渐软化了一些,甚至在研药誊录之暇,还会心平气静地偶尔同他搭几句话。
同初见之时一样,她挽着素簪,披风之下尽是医家风骨,眼中永远带有仁和的柔光。
她说:“我理解你在官场的宏图与抱负,也从未动过要改变你的想法。”
“所以我希望你亦能明白,我要跋山涉水去走的路,也永远不会因任何人而停断。”
段鹏之心中颇有触动,只当她是在屋里待闷了,允诺再过一段时间,一定会带她出游采风。
可等他下一次再归府时,迎来的却是沈七凭空消失的噩耗。
什么叫凭空消失?!
他抓着一个又一个仆从兴师问罪,看守偏厢大门的人说她寸步未离小院,也不曾有旁人进去过。
不时入内除扫的丫鬟说她屋里的茶尚是温的,外头晾晒的药末也不曾收回,就是…就是……
就是她那惯常歇息的石桌旁,好像有一大滩奇怪的乌血。
小丫鬟说得胆颤心惊,还没说那血的旁边有一身被血浸烂了的衣鞋与簪饰。
这意味着什么是再明晰不过的了。
沈七是制药名医,又在这被生生软禁了数月,便是一时有什么想不开的,那似乎也是说得通的。
可段鹏之不这么接受,他像是一头忽然脱了缰绳的猛兽,变得暴怒、疯狂,连着两天不眠不休在宅院里翻了个底朝天。
但却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未寻得。
从来没有人见到他这么失控,也从来没有人见到他这般绝望至死。
他把自己关在她的房间,抚遍了那些位置不曾变过的旧物,心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。
她医典也不要了,辛苦碾好晒好的药材也不要了。
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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