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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盘下了我的店面, 说是作医馆用, 要我把这地契交给你呢。”
沈青棠眸光微颤, 差点怀疑是听错了, “魏?您说是……姓、姓魏?”
“是啊, 你们认识吧?哦对了, ”大伯忙又掏出了一封折起的信纸,“这个也是他要交给你的。”
沈青棠心下微慌,几乎毫未犹豫便接来拆开一看。
字迹是她熟悉的字迹, 一如他在姻缘符上挥笔写就的那句祝词。
可这信上的话,却没有那句祝词好听。
‘此去再无归期,音信难觅。望姑娘自珍自重, 安宁如昔。’
视线撞见这些明晃晃的黑字时, 沈青棠忽然感觉头一阵眩晕, 心重重地沉坠了一下。
仿佛有个无底深渊在她心底蔓延了开来, 攫走了她全部的空气, 就快要让她无法呼吸。
好半晌, 她才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大伯,找到了自己的声音,“他、他人呢?”
好端端的,怎么就没有归期了?
不是说,去书院看看门道的么,怎么就音信难觅了?
她怎么一点儿都没听明白呢?
无数疑问在沈青棠的心中炸开,她慌然无措地把目光投向大伯,盼望他能解开点自己的疑惑。
但遗憾的是,大伯显然也不明白这个中的缘由。
“这……”他有些无奈地笑了,“姑娘你问我这个,那我也不知呀,我就是帮忙跑个腿。”
见她一脸忧急,大伯下意识有些不忍,也不禁关慰道,“咋的了,要去谢谢人家啊?”
见说得似乎不对,他又试着猜道,“闹矛盾了?”
沈青棠连连摇头,脑袋里一团乱,原地踱着步,焦灼得不知该要怎么办了。
不是,没有闹矛盾。他们就是处得太好了,所以她才不明白,为什么会突然留下一张纸和地契,说没有归期便没有归期了。
这实在是太奇怪了,根本没有理由啊?
大伯终归是个局外人,见也说不上话,便勉强笑笑,安慰了一句,“别太着急,都是一个乡镇里的,见一面哪还不容易了?”
“东西交到你手上了,那我也走了啊。”老伯挥手作别,又留下沈青棠一个人心神不宁地待在原地了。
她腿脚有些发软,整个人脱力地倚着门边慢慢滑落,蹲了下去。
再打开那张被攥得皱巴的信纸,看到上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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